增补版就方方的日记,一个武汉人吐槽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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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惭愧,作为武汉人,我在武汉疫情之前从不晓得武汉有个叫方方的“作家”。当然这不怪方方,怪我,我不学无术又为人粗鄙,十几年都不读书、不看报,最高追求是打p。所以我搞不懂那些“作家”们的风花雪夜哀愁婉约。作为生意人,我习惯言简意赅直来直去,最好一百个字能让我搞懂对方要什么货,么样付钱,违约责任么样算,干巴巴的但每个字都有价值。而作家们那种抒情啊、感叹啊、排比啊、拟人啊什么的“写作技巧”,虽然湿漉漉的,可对我来说却纯属浪费时间加无病呻吟,硬着头皮都读不下去。因而我的语境里,所谓“作家”是个贬义词,跟“百无一用”没什么区别。

不过这次武汉肺炎疫情里,让一个“作家”方方火了起来。一开始是无数人感同身受,特别是在风暴中心的武汉人,流着眼泪说她记录了武汉人遭受的苦难,直面真实、敢说真话;然后又有一波人开骂,骂她带节奏、说假话、编故事,给党和政府抹了黑,给中国人民丢了脸,给帝国主义当狗,给反华势力带路。最后,还有个北大博士干脆呼吁按“颠覆国家罪”把方方抓起来。尼玛,这罪名几大啊,把老子嚇哒到了。

身为武汉人,我不可能没看过方方日记,因为它传播确实太广了——如果没有几亿,肯定也有几千万阅读量。我虽人不在武汉,可武汉有我的亲戚、朋友、同学和老同事,一大半社会关系都在武汉;我的孩子生在武汉,我的父亲死在武汉,我前半生的记忆全在武汉。武大的樱花,东湖的碧波,江滩的洋楼,硚口的骏骏牛肉粉,解放公园的淘气牛杂…..让我魂牵梦绕。而疫情风暴眼华南海鲜市场,离我在武汉最后一个家马场角只几百米远。我美丽的家乡短短几天里从繁华都市沦为人间地狱,我怎么可能不关心?请撤销对海南抢粮女子的处罚决定

更令我后怕的是,原本我是安排好元月中旬为一个项目到武汉出差的,但临了那边没协调好,我遂改变计划去了上海。我在上海的那些天,事后查明当时已有几十个患者在无声无息地传播着病毒,可南京路淮海路陆家嘴一片祥和,谁都没有防备;在元月十九日我返京时,无论是虹桥车站、高铁还是北京南站,都是熙熙攘攘、岁月静好。事后好多天心惊肉跳:要是万一当时武汉那边协调下来了会怎么样?我会来到武汉,乘车、开会、应酬、闲逛,然后不知不觉中感染病毒,再回去传染给家人,就像北京不幸死掉的那个上市公司高管王先生一样。

怀着这种劫后余生的庆幸,我算是知道了: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并不是有谁替我负重前行,而是我火好,时代那一粒灰恰好擦着我的头皮飘了过去,飘啊飘,砸中了下一个人。病毒这玩意最平等,管你是公司高管还是快递小哥,管你是电影导演还是看门大爷,只要被它砸中,就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。当然,点背不能怪社会,命苦不能怨政府;我火好也是政府部署有度指挥有方,要懂得感恩。但有过这种经历,兔死狐悲的我能不关心武汉的疫情吗?也正是这种关心让我晓得,原来武汉有个叫“方方”的作家,她在疫情中发表了几十篇日记。

实话说,我对方方日记评价一般。原因是武汉封城后,我一直在微博里转发武汉患者的求助信息,希望“有关部门”能管管这些走投无路的可怜人。那些事例实在太惨烈、太令人无法直视了,连我这个历来标榜唯利是图的奸商转到后来都满眼是泪。那些天,不仅困在炼狱里的乡亲们被煎熬,我这身在外地的武汉人同样如坐针毡。是的,我们虽素不相识,可我们同为武汉伢,我们心连心!印度“四大”众生相

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,就想为缺医少药、挣扎在死亡线上乡亲们做点啥,托国外朋友帮忙买了几百盒国家卫健委指导意见里推荐的克力芝(洛匹那韦/利托那韦片),无偿捐助给患者。由于早期没有别的更好药物,医院和国家卫健委推荐,这种平时根本没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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