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湖北人在Matters上写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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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按

也不记得是从哪里加的璐天。她是媒体人,之前在某家频频被勒令停业整顿的新媒体公司工作,去年离职。她是武汉人,正是通过她,我和我的朋友们医院,给他们捐助了医疗手套和隔离衣。那会文亮医生刚刚离世,医院募捐。医院的护士小敏在朋友圈求助的消息就转给了我。也许大家未来某天武汉可以相见。

武汉解封之前

文/刘璐天

爸爸站在汉口站出口处,已经等了一个小时。人群黑压压一片,他一抬手,我才看到,内心其实有点愧疚。那是1月14日。大概半个月前,就已经有消息说,武汉出现一种不明原因肺炎,来自华南海鲜市场。市场离汉口站只几百米,爸爸没有戴口罩。他抬起的手让我突然想起这件事。不过这种担心很快就过去了。坐地铁回家的路上,我们还在为继续北漂或是回武汉安居争吵。我今年30岁,大学毕业后到北京待了七年,去年底刚从一家媒体机构离职。爸爸希望我做个决定。事后想来,这些争吵都显得无足轻重。我们没吵出什么结果。走进社区院门,沿路两排长了二十多年的梧桐被砍去枝干,空落落的。有居民投诉,说树枝可能砸伤路人和停在两旁的车。那些梧桐就被砍秃了。这让我很不开心。封城后,他们光秃的截面是我唯一能看到的风景。街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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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武汉市民可能都是到1月0日,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。那天钟南山说,新冠肺炎是可以人传人的,已经有14个医护人员感染。武汉市卫健委通报的新增确诊病例徒然增至例。这和我们之前能读到的消息截然不同。爸爸不再出门和老友打牌。妈妈知道要戴上口罩再去买菜了。我则决定取消原定1月5日飞往柬埔寨的航班。封城的消息在1月3日凌晨两点传来。市防控指挥部的通告只有两三百字,”解封日期另行通知“,这句话令我气愤。关于公交系统关闭后医护人员如何上下班,患者如何求医,市民们的吃饭问题怎么解决,没有任何解释。妈妈倒不怎么惊慌,她可能觉得封城只是暂时的,要紧的是买菜。离家最近的超市骑电瓶车去大概10分钟。早上八点,结账的队伍已漫出路面。旁边的药店不停把人往外推,说消毒水已售空,只剩30元一包的普通医用口罩。蔬菜区什么都没有,鲜肉区要排队,只有鸡蛋、牛奶、大米和零食可以拿上就走。妈妈装满了所有帆布袋,出门时遇上神情恍惚的对门邻居。门口的购物篮已经被抢光了。朋友圈里很快开始流传本地慈善志愿车队的入群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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